陳傑豪下來將參與由副總理兼財政部長黃循財倡導的新加坡攜手前進運動(Forward Singapore),與教育部長陳振聲和國防部兼人力部高級政務部長紮吉哈共同探討如何加強終身學習。
自比爲足球隊中“到處跑”、起銜接作用的中場球員,國家發展部兼通訊及新聞部高級政務部長陳傑豪希望在新加坡前進的道路上協助凝聚共識和打造社會契約。
拉哈尤說,雖然有些活動過去非常受歡迎,但隨著時代更叠,想法也得跟著改變。例如,居民習慣每年的國慶日晚會分清真和非清真桌,但她並不覺得這是最理想的做法。
除此之外,陳傑豪從其他成員身上學到很多,他們辛勤工作也真心想要了解居民。“只要言出必行,日久見人心,到最後重要的只是你是不是真的關心居民,真的要帶來改變,居民都會看在眼裏。”
雖被不安情緒淹沒,拉哈尤始終相信公共醫療系統。“我的孩子一出生就進出公共醫院,我絲毫不懷疑他獲得的照護和治療會與其他地方不同。我信任這個系統,也信任那裏的人。”
陳傑豪獲得擢升,外界的一個解讀是行動黨將東海岸團隊變得更重量級,似乎是爲下屆大選鋪路。五人團隊中,除了陳傑豪還另有兩名擔任政治職務者,分別是副總理兼經濟政策統籌部長王瑞傑和總理公署部長兼教育部和外交部第二部長孟理齊博士。
被問到如何看待“重量級”的評價時,陳傑豪說:“這和你在政府部門擔任什麽職位沒有關系,而是居民是不是完全信任、尊敬你,知道你靠得住。這是我們想要在東海岸成爲的重量級。”
“新加坡是一個很小的國家,如果單朝一條路走,可能會導致人民分化或迷失方向。因此,我們采用循序漸進的方式去推動民衆,而我們須要做得更多的,是讓民衆能理解不同的群體和看法。”
讓人民行動黨東海岸團隊更“重量級”的,不是團隊成員擔任什麽政治職務,而是有沒有把居民照顧好,爲他們打造更好的生活。
衛生部兼律政部高級政務次長拉哈尤(42歲)的兒子患有唐氏綜合征。由于市面上專爲這個群體而設的保險選項不多,而且很多時候不只限制多,保費還高,她沒有及早爲兒子購買醫療保險。
蔡瑞隆認爲,在國家建構的下一段旅程中,若政府和人們能進行實質的溝通,大家就能共同設定前進的方向。(李健玮攝)
他笑說:“偶爾也能早點休息,因爲會不小心趴睡在辦公桌上。”
蔡瑞隆也是文化、社區及青年部兼社會及家庭發展部高級政務次長,身爲一名政治人物,學習如何面對外界評語是門必修課。
如果像在一些其他國家,政治人物爲了爭權奪利而導致政治癱瘓,新加坡將面臨禍害。
其實出來從政前,蔡瑞隆沒料到一開始就會擔任政治職務。他爲了參選辭去公職後,已經積極在找下一份工作,准備加入私人企業。
另外兩名議員是國會副議長陳舜娘和陳慧玲。
最新一輪的政治職務調動中,陳傑豪(45歲)是唯一獲擢升的政務部長。這位資訊通信媒體發展局前局長說,由于曾在公共部門任職,因此擔任政治職務後對政策相關的工作還相當熟悉,須適應的是政治層面的工作,包括議會政治,以及與民聯系、爭取民衆對政策的支持,還有在不同觀點之間形成共識。
學習面對外界評語是從政必修課
唯一牽挂不能接孩子放學
“我跟她聊了約40分鍾,告訴她我們做了哪些事、在管理方面和政府制定政策時遇到的挑戰。雖然我無法完全說服她,但是她很感謝我願意花時間與她溝通,也明白我的出發點。”
“精打細算”擠時間陪家人
負責女皇鎮區事務的丹絨巴葛集選區議員蔡瑞隆說,那名居民批評ABC磚廠巴刹和熟食中心是“全世界最肮髒的巴刹”,也說市鎮會職員沒把工作做好,還提了一連串其他的問題。
“我還在努力中,而我的家人一路來都支持著我,讓我真的非常感謝,否則我無法走到今天。”
在李顯龍總理兩個月前宣布的調動中,除了剛獲推選爲第四代領導班子領軍人的財政部長黃循財擢升至副總理之外,另有三人獲得提拔,他們是國家發展部兼通訊及新聞部高級政務部長陳傑豪、文化、社區及青年部兼社會及家庭發展部高級政務次長蔡瑞隆,以及衛生部兼律政部高級政務次長拉哈尤。
陳傑豪說,無論是來自哪個政黨,只要有正確的政治操守,對新加坡而言就是好事。
蔡瑞隆是丹戎巴葛集選區議員,負責女皇鎮區事務。2020年大選後李顯龍總理組織新內閣,他獲委爲文化、社區及青年部兼社會及家庭發展部政務次長,今年6月擢升爲高級政務次長。
雖然不曾在醫療界工作,拉哈尤希望能通過自己在公共醫院的經曆,貢獻一名普通用戶的視角,協助制定政策。(嚴宣融攝)
孩子大病給了她認識公共醫療新視角
他坦言,他接到總理的人事任命時有點“驚訝”。因爲他答應參選是希望能服務居民,對于要如何幫助區內的年輕人、年長者、低收入家庭,他有很多想法,但是對于制定政策和政府部門的工作則還沒來得及深思。
起初,哈莉瑪的名字經常出現在活動致辭和對話中,但嬌小的拉哈尤通過自己獨特的“鄰家女孩”魅力,逐漸找到一席之地。
這段駐守醫院的經曆令從沒在醫療領域工作的她意識到或許自己可以做的貢獻,是從一名普通用戶的視角看事務。“我明白孩子住院是何等的令人擔憂,知道沒有買保險的家庭面對的經濟壓力。就算是不貧困的中等收入家庭,事情發生時仍會受到沖擊,特別是如果沒有作充足准備。”
她覺得,因爲有著馬來回教徒、女性、母親等多重身份,她收獲很多能分享觀點的機會,包括受邀加入各個委員會。
原本專注于健康生活、少數群體和女性健康等事務的她,也隨著這次晉升和原衛生部高級政務部長許寶琨醫生調離該部門,擴大工作範圍,包括管理醫療衛生資金分配(Healthcare Financing)。
與蔡瑞隆的訪問上周在他位于舊禧街警察局的辦公室進行,當天他因爲早上7時有個會議,無法像平時那樣載兒子上學。兒子雖然才兩歲,但是已經隱約知道父親總是忙于工作。
身爲目前唯一工作時戴頭巾的議員,拉哈尤認爲,頭巾爲她的政治生涯帶來的機遇大于挑戰。
曾是家庭法律師的她同時回歸到熟悉又陌生的老本行——到律政部嘗試多方面的事務。離開期間行業變化不小,又背負著人們對她的期待,特別是要和內政部長兼律政部長尚穆根,以及文化、社區及青年部長兼律政部第二部長唐振輝兩個高級律師一起工作,拉哈尤很是緊張。
蔡瑞隆回家與妻子商量這件事時,妻子告訴他:“你當議員就是爲了要服務社區,擔任政治職務符合你原本的理念,如果現在推拒的話不是很說不過去嗎?”妻子的話點醒了他,讓他不再糾結。
武吉巴督東的基層就曾在她接手初期說:“讓你接班也好,不然我們也不懂要拿一名華族男子如何是好,畢竟我們一直以來都是與戴頭巾的馬來女士工作。”
“那時我直覺的反應是笑了,覺得兒子很可愛,才兩歲就會督促我去工作。可是後來想想,他或許是因爲知道我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這讓我有點心酸。”
“盡管擔任副總理、經濟政策統籌部長和其他公職已經非常繁忙,然而王副總理還是花很多時間和居民聯系。他以身作則,展現親切、平易近人、真心真意關心居民的一面。無論是市鎮和組屋區整潔,或是前來接見選民活動求助的居民,他每件事都關心。”
當時已是裕廊集選區議員的拉哈尤經常在C級病房工作、過夜,還認識了其他病患。駐守公共醫院兩個月後,受邀成爲衛生部政務次長,她形容一切屬機緣巧合。
被問到自己在團隊中扮演什麽樣的角色時,陳傑豪將自己比作足球隊裏的中場球員,負責“銜接不同的點子,到處跑動,把球傳給對的人”。
蔡瑞隆前進的動力,來自于從社區工作上獲得的滿足感。
衛生部兼律政部高級政務次長拉哈尤
文化、社區及青年部兼社會及家庭發展部高級政務次長蔡瑞隆
成爲議員之前,蔡瑞隆已活躍于基層多年,曾擔任經禧民衆俱樂部管委會主席,也加入不同基層組織。他認爲當基層領袖和議員最大的不同在于工作的“深度和廣度”。
“這些小小的事還有很多,都讓我感受到社區的溫暖。也讓我覺得做議員和投入社區建設,是很重要而且非常有意義的。”
訪問結束後,晚上8時拉哈尤照慣例前往所負責的武吉巴督東區做家訪。對這種每天只睡四五小時的生活早已習以爲常的她,唯一牽挂的是沒能去學校接的兒子。
2020大選前夕,拉哈尤·瑪贊3歲的兒子因爲腦部感染入院,在C級病房待了兩個月。她萬萬沒有想到,不久後她會出任衛生部政務次長,甚至開始管理醫療衛生資金。
她接受《聯合早報》專訪時說:“說實話,我最擔心的是染疫問題,因爲當時冠病疫情嚴峻,兒子的情況又不太好,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撐下去。”
踢“中場”銜接所有人和點子
她形容,武吉巴督東就像個甘榜,大多是居住了大半輩子的居民,而他們的後代亦是如此。
這個精神支柱包括樂觀堅強的兒子。拉哈尤說:“他讓我重新定義我生活中的很多事物,讓我發覺什麽是更重要的,我覺得這是他帶給我們整個家的禮物。”
行動黨過去幾屆大選在東海岸遭遇工人黨猛攻。上屆大選王瑞傑從淡濱尼集選區轉調到東海岸領軍,行動黨最終以53.39%的得票率勝出。
對國家的責任感,是陳傑豪從政的動因。他從其他同在2020年進入國會的議員身上,看到他們爲了實現更好的社會而發自內心服務,認爲這是我國應有的政治操守和風氣。
她憶述,哈莉瑪向親近的武吉巴督東基層領袖宣布轉戰馬西嶺—油池集選區時,場面盡是悲傷和淚水。不過,臉上挂著淚的基層領袖們仍答應盡力協助拉哈尤融入選區。
去年4月,王瑞傑請辭第四代領導班子領軍人。然而,陳傑豪不認爲這會影響選情。他說,消息傳出後,居民的反應更多是關心王瑞傑的身體狀況,以及他是否有足夠休息。
通過陳傑豪負責的攤販數碼化轉型計劃(Hawkers Go Digital),當局集結網絡平台、科技公司等相關方,共同協助小販經營生意。
他在選後便受委爲總理公署兼國家發展部政務部長。當時建築業正承受巨大壓力,政府一方面得應付客工宿舍疫情,另一方面多項公共建築工程也延後,建築成本上漲。
與基層領袖建立關系非常重要
考慮到數次手術和跟進治療的費用,醫院建議拉哈尤把兒子降到C級病房。
讓國家發展部兼通訊及新聞部高級政務部長陳傑豪感到興奮的,是能與不同人進行思想碰撞、聚集點子,從中形成共識,打造社會契約。(李健玮攝)
“那裏給我的感覺是像家的舒適感,居民非常了解及深愛自己的家園,但這也意味著某些期望會一直延續,有時改變就會成爲一種挑戰。”
放大來看,蔡瑞隆認爲,在國家建構的下一段旅程中,若政府和人們能進行實質的溝通,大家就能共同設定前進的方向。
隨著壽命越來越長,每個人一生中可能轉換跑道三次至四次,終身學習因此更顯重要,政府也必須探討在每個階段應提供什麽樣的幫助。
陳傑豪認爲,自己發揮的作用是提供支持,帶進不同視角。“能在一些領域有所貢獻,和其他人一起進行思想碰撞,對前提假設提出反思,聚集國內國外不同人、不同行業、不同企業、普通百姓所提出的最好的點子,重新構想,塑成新契約,這令我興奮。”
“當時我的任命還沒正式生效,上任前的星期天就已經安排和人力部和建築業者視訊,討論宿舍疫情、客工人流、怎麽管控疫情,以及怎麽保障客工安全。所以正式上任之前,我就已經開工了,算是一次深刻的曆練。”
他直言,過去很在乎旁人如何看待他,有朋友因此擔心他不適合從政。但是這兩年來,他學到最重要的一課是,不要把別人批評的話放在心上,居民會生氣表示他們關心這個社區。
國家發展部兼通訊及新聞部高級政務部長陳傑豪
沿著哈莉瑪的開創性足迹,拉哈尤參與寺廟的聚餐,更嘗試學習書法,貼近其他種族的文化。
“我經常對活動背後的動機提出疑問,推動基層領袖設身處地地去服務居民,這對我來說是回歸策劃活動的初心……我覺得所有人都在經曆進化的過程,從所做之事找到更深一層的意義,充分利用有限資源。”
不僅是兒子,蔡瑞隆70多歲的父母如今也知道,有什麽事情與其找他,不如找媳婦。
從原本服務的淡濱尼西“空降”到裕廊集選區,拉哈尤說:“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尊重那裏的人和空間。我深知自己是個新人,以及他們這些年建立的社區和做出的努力,因此我必須找到能增值的方法,而不是毀掉這些成就。”
2015年一踏入政壇,拉哈尤就面對重擔——接手現任總統哈莉瑪當時的選區。
她形容自己是個“糟糕的家長”——兒子書包的一張表格可以放好一段時間才交上,甚至曾忘記有家長會。“我的兒子實際上更像是我媽的孩子,因爲從早到晚照顧他的人是她。”
他一天的工作行程通常從早上約9時開始,直到晚上10時左右結束各項會議和基層活動,回到家後繼續處理行政工作,包括回複電郵和閱讀公文,一直到淩晨一二時。由于行程滿檔,所以必須利用上班前和晚餐的的空檔,爭取時間與妻兒相處。
蔡瑞隆說,其中一位受訪的84歲老婦在活動舉行前過世了。他去吊喪時得知,老婦的兒子沒能趕得及見母親最後一面,于是複制了視頻給對方。兒子很感激能通過視頻看到母親的笑顔。
“從政前我有些猶豫,因爲我挺內向,不知道這方面的工作我會不會喜歡、能不能勝任、做起來會不會自在……但我發現它要求的是有同理心、聆聽和了解對方的立場,然後試著形成共識,哪怕是不容易處理的課題。這些我都得上手,讓我驚訝的是,我發現自己相當喜歡這方面的工作。”
她身兼多職的方式,就是專注眼下的事情,把每一天過好。受訪前的幾分鍾,拉哈尤剛從總統護士獎頒獎儀式趕回衛生部的辦公室,早上7時開工的她當時已工作了10小時。或許也是因爲從冠病康複不久,她的眼神盡顯疲態,但還是有問必答,言談間夾雜爽朗的笑聲。
推動循序漸進方式 讓民衆理解不同群體與看法
對公共醫療系統有信心
以“鄰家女孩”魅力 融入武吉巴督東
能照顧好居民 才是“重量級”團隊
他說,從政之後,生活上最大的改變是少了很多私人時間。“需要很有意識地確保在工作以外,騰出時間做其他事。除了爲我關心的選民和熱衷的政府部門工作,也須確保能有時間陪伴我愛的家人。”
有一回,蔡瑞隆在區內小販中心喝飲料休息,遇上一名憤怒的居民,對方向他投訴巴刹環境肮髒、市鎮理事會辦事不利。
妻子是賢內助也是“軍師”
陳傑豪也會在新加坡攜手前進運動六大支柱中的“建設”支柱,協助國家發展部長李智陞和通訊及新聞部長楊莉明的工作。
拉哈尤2020年9月出任衛生部政務次長,隔年5月增加了新聞部政務次長的職務。今年6月,她擢升爲衛生部兼律政部高級政務次長。
但她對學習新事物表示期待,更與一些在律政部工作的朋友重新建立聯系。“單單知道有認識的人同在一起,就讓我安心許多。”
同時熱衷于青年、女性和民族課題的拉哈尤目前是民情聯系組監察委員會副主席,並聯合領導爲女性爭取平等的檢討工作,完成了今年的新加坡女性發展白皮書。
即使每晚工作至淩晨才休息,文化、社區及青年部兼社會及家庭發展部高級政務次長蔡瑞隆還是堅持早上7時起床,陪兒子吃早餐和載他上學。到了晚上,就算是犧牲晚餐時間,他也會盡量趕回家一趟,趁兒子睡覺前陪他玩一會,再出門繼續工作。
有一次,蔡瑞隆在兒子睡前陪他唱歌玩耍,過了一陣子兒子有點睏了,要趕他走時居然說“papa go work”(爸爸去工作)。還有一次,兒子知道蔡瑞隆要出門了,于是擺著一張“臭臉”把鑰匙交給他。
他們是育有年幼孩童的年輕家長,他們是基層領袖和國會議員,他們是擔任政治職務兩年後,就在最新一輪政治職務調動中獲擢升的政務部長和次長。
三人日前接受《聯合早報》專訪,分享擔任政治職務兩年來的心路曆程,以及在從政生涯中的感悟。
她感歎:“或許我必須要有這種體會,真正了解自己擔心的人生病是什麽感受,才能成爲政策制定團隊的一員。”
從社區工作獲滿足感是前進動力
陳傑豪2020年7月步入政壇,當時本地冠病疫情仍相當嚴峻,因此初任政治職務也沒有太多時間調適。
陳傑豪說,科技對各行各業造成顛覆性變化,要確保新加坡人繼續在全球市場中占有一席之地,就必須以不同的方式檢討教育。
就如在ABC磚廠熟食中心遇到的居民,他覺得:“不是每一個開始向你扔石頭的人,到了最後還是會那麽做。如果你願意跨出一步,給雙方一個機會,彼此就有相互了解的可能。”
“我們會探討終身學習,甚至反思教育結構的前提假設,以及檢討唯才是用的理念和成功的定義。”
談到家中的“內政部長”,蔡瑞隆很感謝妻子撐起這個家,除了照顧兒子,也得照顧兩家的父母。他母親遇到一些科技上的問題,如手機不會用,就會向媳婦求助。蔡瑞隆的妻子過去在銀行上班,不久前轉爲兼職工作。除了是賢內助,妻子有時也是點醒他的“軍師”。
陳傑豪畢業自傳統華校,他說,自己之所以決定從政,是相信“己立立人,己達達人”,希望可以讓社會變得更好。加上兒子兩年前出世,更讓他堅定信念,要把新加坡打造成能讓孩子自信、安全地成長、發揮潛能,並且引以爲傲的家園。
他解釋,基層領袖的工作範圍局限于所負責的領域,當議員則須要照顧區內所有的居民,而各群體都有不一樣的問題。例如,年長居民行動不便,他就必須思考怎麽改善設施;租賃組屋居民有些三餐不繼,他就想方法爲每戶家庭送上他們需要的不同食品。
擔任政治職務兩年來,陳傑豪認爲最有滿足感的是能夠爲其他人的生活帶來改變。其中讓他留下印象的,是疫情期間禁止堂食,較年長的小販因爲不谙科技而無法接收網上訂單。
“我必須承認,在相互接受和理解方面,現實是我們並不處于最理想的狀態。面對批判性種族理論和多數族群優勢的課題,我們仍須進行並繼續相關對話。”
東陵福組屋2014年被納入選擇性整體重建計劃,居民這一兩年來陸續搬離。爲了讓居民能好好告別住了四五十年的家園,蔡瑞隆和基層領袖今年中辦了一場告別活動,並在事前訪問了一些居民錄制視頻。
從政的這兩年,對蔡瑞隆(43歲)來說,時間成了最寶貴的資源,必須非常“精打細算”才能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抽空陪伴家人。
與基層領袖成爲朋友,適應彼此的節奏後,拉哈尤才開始慢慢推進和塑造區內事務。“我認爲建立關系非常重要,他們了解我後,會知道我是真的關心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