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我也不斷尋找我的生命之所,每個人都一樣,不是只有你爲此痛苦而已。不過,就算再怎麽尋找,追求,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生命之所。不管跟什麽樣的人交往,沒有人可以給你想要的地方”
最近疫情大鬧舉國人心惶惶,素衣英雄奔赴前線“殊死搏鬥”救國醫民,因能力不及上下無一用我,顧好自己已是貢獻家國。閑在家中日複一日,以此爲契機,在之後的日子裏我開始正視我的本心,開始把自己從心底裏投入到生活。
雖然不願意被冠上“文藝青年”之名——因爲那總有些傷春悲秋的矯揉造作之嫌——但畢竟還是涉世未深,總會忍不住陷入不時興起的感性和彷徨中去。
很多時候,我會花很長的在想我想要做一個什麽樣的人,想要去做什麽樣的事,去過著什麽樣的生活有著什麽樣的故事。媽媽常常會因此笑我,她說“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真正想做的事,這條路真是艱苦而漫長。”
我向來有著不小的野心,我稱他們爲夢想 ,聖潔的不允許任何人诋毀和參與。從小到大面對“你將來想要做什麽樣的職業”之類的問題,我幾乎沒有說過實話,但我一直都知道,把面包踩在腳下的英格兒要受到懲罰,不珍惜夢想的人同樣罪無可赦。
我常常會在奔走中轉換著思想,會突然間的大徹大悟,有恍然間迷茫徘徊,會一瞬間的清醒和認知,回頭又立馬懷疑再否定,像個怪人。但現在,我是坐在老家的小院裏,隨著陽光灑下,懷著甘醇的安甯和虔誠的感恩,寫下這些文字。
在所有爲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裏,我也爲很多事傷神發愁,但從來沒有孤獨,喜歡有內心執著向往的喜歡,所以有笃定一生的陪伴。有時候它順著我熾熱的血液翻滾激蕩,有時候又和著我內心的風聲獵獵呐喊猖狂。自然也是有虛弱無力的時刻,可它固執的喁喁細語,一刻都不曾停下,刻進我的年少,也植入我的骨血,我明白我指尖下的明白,也漸漸看清了腳底下的方向。
我的每一個細胞裏都盛開了蒲公英,欣欣向榮,生長多年。人在做自己喜歡的事的時候總是自然而然的滔滔不絕。
我坐在電腦旁,夜以繼日的那筆記錄,記錄生活點點滴滴,我讀過的書,見過的人,外面的故事講給年邁的奶奶,未知的故事說給幼小的弟弟。
疫情關在家裏,家裏人放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