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聯合國糧農組織(FAO)向全球預警,希望高度戒備當前肆虐的蝗災。
曆史上,我國曾深受蝗蟲侵害,將蝗災和水災、火災並稱三大自然災害。不過自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科學治理後,過去40多年裏雖然局部有蝗災發生,但並未造成嚴重經濟損失。
生活在城市中的我們很難想象這種災難,真的有那麽恐怖?或者說,到底有多恐怖?
一大批蝗蟲已空投
大家都知道鳥類會遷徙,要不是最近看新聞,恐怕很少有人知道昆蟲也會“遷徙”的吧?
新聞中,蝗蟲渡過紅海抵達歐洲與亞洲。
我們很難想象這群小小的蟲子是如何遠渡重洋的:
低空飛行的一大群蝗蟲很可能突然戲劇性地群起高飛,只爲了飛進數百米高空的氣流中。即便是小小的蟲子,看起來也有尋找熱氣流的本性。
尼日美市場上隨處可見的蝗蟲幹
尼亞美市的安東妮說,“蝗蟲是一種社會性的食物(social food)。有點像花生,但沒有人在派對上拿蝗蟲出來招待客人。口感是重點:蝗蟲吃起來嘎吱嘎吱的!而且是一種很隨性的食物。怎麽說呢?我們在露天市場買蝗蟲,而不是在超市裏,那是一種有趣的食物,一種很個人化而且方便的小點心。適合與親友一起吃,一種和親友一起享用的食物。”
蝗蟲成爲食物後,逐漸發展成出商業價值,成爲當地人們的生活來源之一。
專家聲稱:目前在非洲發生的蝗災品種屬于非洲沙漠蝗,我國不完全具備其生存條件,且擁有天然地理屏障,從印度直接進入中國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我們當然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未雨綢缪,及早預防。
最後,來看看我們草原群衆的硬核防治手段——養雞治蝗。
華北柴雞被選中爲“抗蝗戰士”,它們腿細腳大,身姿矯健,且奔跑速度快,是蝗蟲的克星。雛雞在雞舍中度過尚且弱小的六十天之後,就能進入野外環境。
本文內容選自微店《昆蟲志》,圖片來源于網絡。在這本不以“人”爲中心的人類學作品,作者致敬百科全書,從A~Z,每個詞條都是一則昆蟲與人的故事,也是跨物種民族志的實驗之作。
當人們提起昆蟲,除了心生厭惡,或者認同與愛之外,有沒有可能既接受彼此的差異,又寬容地生活在一起?
也許這本《昆蟲志》能給我們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