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介紹她之前,
讓我們先看看她的簡歷:
畢業於有「台灣第一學府」之稱的,
台灣大學法律系,
之後又獲得,
美國夏威夷大學比較哲學碩士,
美國耶魯大學博士學位……
這樣一個妥妥的學霸,
畢業後毫無意外,
一定是年薪豐厚,生活優越的精英,
可如今的她,
卻為何「淪落」到性命堪憂,
只能常伴青燈古佛?
究竟,她是如何走到這地步的呢……
她就是,依法法師
她生於1959年,
從小就是個開掛的學霸,
年紀輕輕,卻早已定好了夢想,
那就是當一名法官,
為社會爭取公道正義。
她思考的問題也和同齡人很不同,
同學們討論電影、美食、男朋友,
她卻只想討論人生的意義,
也因此常被同學說掃興。
1979年,為實現法官夢,
20歲的她以優異成績,
考入著名的台灣大學法律系,
按照這樣的人生軌跡,不難想像,
未來她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法官,
領著豐厚無比的薪水,
過上無憂無慮的精英生活。
然而大一時,發生了一件事,
這件事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
當時還在讀大一的她,
經一位馬來西亞同學介紹,
參加了為期兩周的佛學夏令營,
在這次夏令營中,
既有佛學的傳授,又有禪坐的修持,
此時的她仍在苦苦追問人生的意義,
而她覺得佛教,能夠帶引她,
找到這個問題的終極答案。
她聽到星雲大師開示說:
佛教要提高僧質,需要青年,
需要教育程度高的人出家。
她心中默默想道:
這不就是我嗎?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佛教需要我,我就剃頭出家吧!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兩周夏令營一結束,
她就立刻剃頭出家了。
一個正值花季的美麗少女,
一個還沒好好品嘗愛情滋味的少女,
竟然可以輕易地告別花花世界,
毅然走向一個寂寞清冷的未來,
如此瀟灑,如此豁達!
從此,一襲素衣袈裟,
一串紫檀佛珠,常伴青燈古佛。
她的突然出家,
帶給家人和學校極大震撼。
父母無法理解她,
母親以為她是吃了什麼符咒,
精神不正常了,把她帶回家觀察,
整整關了兩個月。
父母要的是一個能結婚生子,
成家立業的女兒,
而她要的,
是能堪破生死、智慧圓融的人生。
她想繼續回到學校念書,
可教官說,在校生沒有出家的前例,
在不孝跟無法繼續讀書的雙重壓力下,
她非但沒有卻步,反而變得更加堅定,
她反問教官,
是否有法律規定在校生不可以出家,
教官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就這樣,她靠自己的爭取,
說服了家人和學校,
成為了台大歷史上,
第一個穿著僧衣完成學業的人。
然而外界對她的指責從不間斷,
有人說她瘋了,有人說她中了邪,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絕不是瘋魔,
也絕不是一時衝動。
歷史上,玄奘西行取經17年,
歷經50餘國,
向各國佛教學者學習大小乘經典,
在西行的同時,他也收穫了友誼,
更向世界展示了中國的傳統文化。
最終,他名垂千古,
被世界人民譽為中外文化交流的傑出使者,
被魯迅譽為「中華民族的脊樑」,
世界和平使者。
而如今中國正在快速崛起,
傳統中國文化日益彰顯寶貴價值,
中國的崛起,
也應該包括中國佛教的復興。
這不僅會促進中國的健康發展,
更會為世界和平發揮重要作用。
當今世界上信仰各種宗教的人,
占世界總人口的三分之二以上,
如果全世界的宗教能團結起來爭取和平,
必將對世界的和平與穩定,
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
復興中國佛教,維護世界和平,
她找到了真正的人生意義。
她的出家路,從一開始,
就以一種剛強入世的方式,
堅持著自己的信仰,
在她選擇的背後,
滿懷著深深的家國情,
和人間大愛。
大學畢業後,
她開始協助創辦台北女子佛學院,
和在叢林佛學院,
擔任佛門生活禮儀唱誦的訓導師。
她專注於學習英語和佛學,
並申請到夏威夷大學進修碩士。
夏威夷大學
因為表現出色,她又在導師的推薦下,
進入聞名世界的耶魯大學學習。
耶魯大學
從小到大都是學霸的她,
一到耶魯這個精英薈萃的地方,
著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如果要找尋她人生中能感受得到的「脆弱」,
大概要算在耶魯讀書的日子了,
她第一次懷疑自己,
懷疑自己能否堅持下來,拿到學位。
為緩解自己的焦慮,
那段時間,她早上念大悲咒,晚上拜懺,
硬是靠著努力和信仰,拿到了博士學位,
她的英文水平大幅提高,
讓她成為了漢傳佛教中能用英文,
讓東方的佛學智慧深入不同種族,
在國際上弘法的極少數僧者之一。
原本,憑藉高學歷高學識,
她可以在舒適的條件下在海外弘法。
但她卻又一次選擇了更艱辛的路。
她說:「我們常說『輪迴轉世』,
可轉世為什麼要在來生?
我就要在今生,『轉世』到需要我的地方。」
於是2009年,她告別美國的優越生活,
拎著兩個箱子就跑到北京,
開始了居無定所,四處漂泊的日子,
短短時間內,她竟輾轉了十四個地方,
艱難地在祖國各地弘法,開展活動。
一次,她辦禪修營,籌備一個月,
卻只召集了50人,
她說:困難來了就專注去解決好了,
更為重要的,是要打掉得失心,
她說:
我們通常會覺得一場活動,
要有成百上千人參加,
才值得辦,才算成功。
其實,即使只有兩三個人,
你若能在他們心中深種下智慧的佛種子,
那也是成功。
她從不讓自己陷入脆弱委屈的情緒,
在別人都心灰意冷時,
她只專注於事情本身。
事情解決了人們互相安慰說:
以後我們會越來越順利的。
她卻說:不會的,以後有以後的困難,
她從來不把自在人生的希望,
寄托在一帆風順上,
而是在紅塵起落中,去鑄就一顆,
「不為風搖,不為雨藏」的強大內心。
國內弘法不易,
國際弘法更艱難,
可她沒有忘記最初的理想:
復興中國佛教,
讓中國佛教走向世界。
她潛下心來學西方文化,
了解國外華人圈的情況,
2002年,她開始,
「國際傑出青年禪學營」的活動,
接引一些歐美大學生,
來中國參加學習佛法與禪修課程,
讓外國學生深刻體會中國的美麗文化。
讓佛法在學生心中紮根,
你自己要先有做土壤的胸懷,
學生們想翻譯經書,想組織活動,
她經常讓他們放手去做,
而她則做那個站在學生們身後,
默默支持的人,
她們將翻譯好的英文版佛經,
全放在網絡上,供西方人免費下載。
她將這些活動稱為「木魚計劃」
到現在為止,
她所創建的木魚計劃,
已造就了一大批歐美年輕的佛教學者。
她的學生中很多更是後來成為了布朗大學、
加州大學等世界知名學府中的年輕佛學教授。
她說:這不正是普賢菩薩十大願中的,
「恆順眾生」嗎?
去年七月,
佛友圈中四處傳播這樣一個消息:
五百洋人朝聖五台,
《西遊記》反轉了!
老外竟從西方「騰雲駕霧」,
跑來中國學佛、取經、敲木魚……
鮮為人知的是,
這正是她努力的成果。
她讓外國最頂尖的年輕力量,
紛紛來到東方取經,
也是她,讓中國佛法,
在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心中生了根。
這些看似本該與佛法無緣的西方人,
每一次的虔誠叩拜,
每一句的至誠佛號,
都是她心血、包容、謙卑成就的……
她說:末法時代,未來十年,
將是現代中國佛教的關鍵時期。
這個世紀的中國,最具有成為,
世界佛教徒朝聖中心的條件;
建設現代的那爛陀大學,
世界一流的佛學研究中心,
和最強陣容的譯經院,是我的使命,
正是這種使命感帶我回到祖國內地!
除了傳播佛法,
她還經常去參加國際間的宗教對話,
去尼泊爾聯合國兒童救難基金組織,
協助他們了解婦女被歧視的問題,
前往中東,深入了解以色列、
巴勒斯坦的衝突問題,
為全人類的和平傾盡全力,
聯合國為此給她頒發了,
「國際傑出佛教婦女獎」。
可和平之路,
是一條與死亡為鄰的路,
她不得不時刻遊走在生死邊緣。
就當紐約最具名望的組織,
頒發給她宗教教育與和平獎獎項之時,
和她同時獲獎的記者,
卻不幸在阿富汗慘遭謀殺。
可這些沒能嚇倒她,
她仍然堅定地走在傳播善的路上。
2013年,敘利亞剛剛發生戰爭,
局勢動盪,百萬難民流落到黎巴嫩,
很多朋友都勸她不要去,太危險了,
她卻覺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何況生死由天,人力無法改變,
現在中東地區,
正是需要佛教同體共生哲學的時候,
她明知自己已經先去了以色列,
(護照上有入境以色列的章),
再去黎巴嫩這樣的中東國家,
到了機場就要被扣留盤查,
但她卻還是堅持去了,
沒想到海關見到她,什麼都沒說,
也沒盤查,竟然默默放行了。
原來,不是每個人都了解佛教,
但當你帶著慈悲心站在他們面前時,
他們一樣能感受得到,
你所傳遞的智慧與愛。
回顧自己充滿波折的人生,她說:
我這一生『糊裡糊塗』地走進佛門,
『懵懵懂懂』地到美國留學,
『莫名其妙』地拿到一些國際獎項,
而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的人生志向,就是開悟解脫,
我身上擁有這麼多佛教界給我的資源,
就像充滿電力的電池,
必須要像放電一樣,
反饋到社會與佛教。
她遁入佛門,
卻不是為了逃避現實的紛繁複雜,
也沒有僅僅把人生,
系在青燈古佛、大廟高堂上,
而是全身心投入地去擁抱這個世界,
去撒播使她獲得自在人生的智慧之種……
釋加牟尼有曰:
「若有眾生,不知自身持有如來性,
雖是男兒身,我說此輩是女人 …
雖是女人,卻能脫離女人一切過失,
作丈夫事,得丈夫所得,
得丈夫所得,我謂此輩為丈夫。」
她擁有一顆清澈而柔軟的心靈,
在這個有些冷酷的世界,
如同蓮花般穩穩噹噹地綻放。
真正的慈悲和自由,
是如實的看透了世間黑暗,
卻依然時時處處選擇,
劃亮自己手中的這根火柴。
擁有善,並傳播善,
這便是她選擇的人生意義,
堪破生死,智慧圓融!
佛法無邊,
南無阿彌陀佛!
文 / 德國優才計劃(ID:ToGermany)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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