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1日,李顯龍總理在防控疫情的記者發布會上宣稱,新加坡有望,把新冠疫情(pandemic)重新定義爲地方性的流感(endemic)。表面看來,這只是個微小的文字調整。實際上,這是個有深遠的意義的策略改變。是一項很有前瞻性,很有見地和獨創性的新提法。這一宣稱,一下子把新加坡在管理和戰勝疫情成就推上更高的一層樓,使這一城市國家,本就在防疫成功,現更是一個前衛的抗疫先鋒。放眼當前的新冠疫情,正以狂風掃落葉之勢,無情地席卷大地,讓無助的人們,毫無喘息的機會。首先,疫情從2019年11月底開始,經過近一年半的蹂躏之下,已經在全球奪走將近400萬的寶貴人命。更讓人不敢掉以輕心的是,它正以新的變異病毒,改頭換面重登舞台,它以英國變異病毒、印度變異病毒,來進行另一輪的蹂躏,要叫痛苦而無助的人們,繼續忍受“屋漏又逢連夜雨” 的苦難。其中尤其是印度變異病毒,從它誕生後,迄今已經在53個國家,布散傳播開來。然而,李總理卻勇敢地以獨特的智慧,提出一種新的見解和诠釋,他說:新冠病毒將繼續在世界人民中傳播,作爲全球的一部分,無可避免的新加坡新冠病毒將在接下來數年內,繼續在我們當中傳播。而且也會時不時在我們中出現“小規模的疫情爆發”。但是,我們的目標必須緊盯在保證社會的整體安全。同時,我們也需要接受,我們當中有些人,勢必會時不時被感染。這就像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普通流感,或者伊蚊骨痛病熱一樣。我們必須像以往一樣,以現成的管理系統,即通過公共衛生的管理和個人的預防措施的系統,來加以防範和克服。例如,在流感情形下,我們就按常規地接種疫情。他進一步說,新加坡已經在考慮將新冠疫情(pandemic)重新定義爲地方性的流感(endemic),接下來,我們爲這新定義來做,所有可能性的准備。換言之,我們必須改變對付新冠病毒疫情的策略,管理和管控。之後,政府的跨部門的防疫領導團隊也已經表示,我們將把COVID-19將被視爲另一種流行疾病,如時下的許多流感。我們也不會設立有零傳輸爲我們的追求目標。檢疫將被只推至給旅客,並將不需要嚴實隔離。我們也計劃不再宣布每日感染例數。這其中的一項,叫人拍案叫絕:我們不再宣布新加坡每日感染的例數。
(圖源:The World)
這叫人想起一個小貓的故事:一天小貓出門,到水邊照一照自己的樣貌,當它看到水面上浮現的一頭大老虎,把自己嚇得跌入水中。以往,衛生部天天無時無刻在大衆媒體,大事宣告新加坡每天的感染人數。表面看來,特別認真和負責任。實際上,這是把本來就怕死怕輸的新加坡人,嚇得大門緊密,全部做縮頭烏龜去。爲何不注重報道,新加坡感染後而死亡人數。那可是0.05% 的死亡率,在全世界上最低的一個數字,最成功的典範呀!這數字,難道不比每年死于伊蚊症的人數低得低多嗎?當人們,把話語權讓給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專家學者們,就是這樣一副慘淡的畫面。泱泱大國如中國,自文革開始把國門關上,幾十年如一日,依然自力更生,屹立不倒。一個彈丸小國,一向來向世界開放,我們能無止境的封鎖起來嗎?你這一把尚方寶劍,不是要把窮人們逼上絕路嗎?當然李總理這個創新的說法,是有史可鑒的:2009年H1N1 流感,經過一年半的猖獗之後,終于也以地方性流感而落幕,畫上句號。這一病毒也曾在1957年和1968年曾經兩度兩度席卷全球。這之前,普通的流感和伊蚊骨痛熱溢症,也以地方性流感而告終。當然李總理的提法,也有實際的基礎爲底氣的。基礎的主要支柱有二:(一)有效的疫苗早已生産出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新加坡接種疫情的人數已經接近群體效應的臨界點(Critical Mass )。(二)新加坡早就有成熟的公共衛生和個人防疫的系統。李總理的新見解,和世衛局中一位曾獲得諾貝爾獎的科學家,大衛納瓦爾(David Navard) 的觀點,以及上海的張文宏醫生的觀點,都是相互呼應的。他們都同屬于鳳毛麟角的,能在大難中提出嶄新見解的傑出領袖們。大衛這麽說到了重點:在世衛裏,我們並不提倡全面的封鎖,來作爲控制疫情的主要手段。我們唯一相信封鎖的合理性,是它能讓人們,有時間來重新認識,重新組織和重新平衡我們現有的資源。以便來保護防衛隊伍人員,以免去他們被折磨得精疲力盡。但總體來說,我們甯可不去應用這一下策。因爲,封鎖只有一個結果,一個在良心上你絕不可輕視的結果,那是:它使窮人變得更窮。(本文爲網友投稿。作者: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