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程光印象)
我相信緣分,有緣的人總會相見,相逢的人還會相逢,相見的人還會相見。往事不堪回首,屈指數來與丘程光先生結識已經25個年頭了。
丘先生慈眉善目,一臉厚道,一看就是那種標配的好人,有菩薩像菩薩心,我們都有很深的佛緣,談佛論道滔滔不絕。程兄幼承庭訓,識文練字,專于新聞,長于書法,體壇健將,書壇領軍,飽學之士。
他創辦了新加坡獅城書法篆刻會,活躍在國際書壇。他擅長行書甲骨,行書受“集顔書之大成”的潘受大師的直接影響,作品有何紹基的面目,秀中見雄而不媚,潤而不肥,灑脫而不俗滑,整體書風顯出碑的骨力,帖的氣韻,圓潤靈動,剛柔相濟,收放自如,寬博中和之美,個性獨到。
一
與邱先生相讓于90年代初,95年我隨王光英副委員長帶中國經貿文化代表團訪問新加坡等東南亞四國,在新加坡國際中國書畫博覽會拍賣會上,我的作品拍出高價,在那個展會上我們相遇,從此友誼再沒有中斷。
丘先生有很赤誠的愛國情結,他雖然居新加坡,但大部分時間在國內和全世界遊學。我稱它爲身在曹營心在漢。我清楚地記得,在那次拍賣會上我們帶了範某兩幅作品,在新加坡聯合早報頭條大幅廣告,結果兩幅作品都流拍,當時我向丘先生討教何故?他幫我分析,給出兩個意外答案:一是範早期在日本新加坡起家,當地大收藏家手中已經飽和。第二個重要原因是新加坡人有華人情節,範某出走巴黎有變節之嫌,新加坡人不買賬。
96年國我策劃國際書畫周在中國美術館展覽,他恰好在國內,幫我打工挑選作品,就住條件不是很好的組委會,一直幫我把展覽打理幹淨,令我肅然起敬。期間在北海禦膳坊,一衆好友我把他叫上,他依然是那樣的隨和隨意,老成持重。
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好友廣東聯大集團阿冒兄弟,他兒子女兒結婚,我們都一起過去捧場,兩個孩子的婚禮都是我主婚,我把氣氛搞得非常火爆。阿茂女兒的婚禮,我頭天晚上11點多才到,丘先生一直在海景公寓等我,我剛一到場,下起了瓢潑大雨,他和大家逗我雨聖來了,我們在湖邊喝著紅酒也聊至深夜。
每次到廣東,我們都住在阿茂的私家會所,那裏成爲我們的書房客廳和家。我們與泰國般若悅大長老談佛論經。還一起應邀到當地的人民公園品茗賞景,冒雨在河邊行走,他的腿不好,我時常扶一把。
2017年,他在北京參加一個國際書畫展,那天晚上中央美院國畫系主任姚鳴京約局在人民畫院聚,我接上他,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竟走了三個小時,北京就是這樣堵你沒商量。不想一個桌上就有三個人過生日,次日姚主任畫展在中國美術館開幕,真是雙喜臨門,大家開懷暢飲,我還意外獲姚主任一副精品,都是丘先生帶來的福氣。
這次舉國抗疫期間,我和邱先生通電話,建議他把各國僑領藝術家拉一個群,大家拿起手中的畫筆,以飽滿的政治熱情爲英雄傳神,爲時代立傳,在網上發了一系列書畫作品展,産生了很好的影響和轟動效應。
他總向老師和老大哥那樣關照我,平易近人,非常隨和,讓你有一種天然親切感。好朋友一輩子下輩子,今生我們一起走來生,還要做朋友。如果非要給個時限,那就一萬年吧!
如果讓我用一句話概括丘先生:靜水流深,他平靜的像一灣泓水,深沉的容下太平洋!
(張寶彤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