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時間2020年4月23日,新加坡累計確診病例增至11178例。這一數值,正式超過韓國的10708例。需要注意的是,新加坡的國土面積和人口規模遠低于韓國。
這也就意味著該國疫情的危急程度,已處于亞洲第一梯隊。
毋庸置疑,新加坡疫情威脅上升的局面,不論是對西方抑或是中國而言,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
新加坡確診病例在14日後飙升,圖源: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實時數據
對西方而言:如果用第二次世界大戰來類比新冠抗疫戰爭,那麽,現下的形勢基本發展到諾曼底登陸階段:
——新冠肺炎是登陸的盟軍,而歐美一幹民主國家是危如累卵的德軍!
現在的歐美民主世界是什麽情況?
除德國的數據還勉強能看得過去之外(德國傳染率降至0.7),其余多國由政府主導的人爲抗疫正處于瀕臨崩潰的邊緣。
法國死亡病例突破2萬人大關,僅大巴黎地區就有超過5000人死亡;英國醫療體系趨于崩潰,南丁格爾醫院4000張床位只收41人;而作爲疫區核心的美國,不僅沒能等到翹首以盼的拐點,局勢仍在一步步惡化。
美東時間4月23日,紐約州州長科莫公布的初步調查顯示:在接受檢測的人中有13.9%體內存在抗體。
如果大數據判斷足夠准確,這一數值意味著紐約州約270萬人可能已經感染。
很顯然,在動辄數十萬確診患者以水花式分散在全國各地的情況下,行動效率嚴重低下的民主政府已然無法阻止病毒的新一輪進攻。有鑒于此,非政府幹預的自然性抗疫成爲多國的首選措施,具體有兩個:
1.群體性免疫
所謂群體性免疫,即一個群體中大部分人擁有某種病毒的抗體後,就産生了群體免疫效應,這會使得其他沒有免疫力的個體因此受到保護而不被傳染。在歐美疫情初發階段,群體性免疫就被西方多國政府提上抗疫日程。
但這項措施很快就被否決了。
首先,在醫學史上,從沒有任何一種流行病是依靠群體性免疫而消滅的。
其次,諸多證據表明,新冠病毒已出現了基因突變,已經非常適應在人體內生存,因此傳播力度很大,死亡率也比普通流感高出20倍以上。即使群體性免疫具備理論上的可行性,但爲此付出的犧牲和代價將難以承受。
2.天氣轉熱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很多傳染病會跟隨季節變化而出現起伏,很明顯的例子就是冬季病毒傳播率大于夏季,低緯度國家病毒傳播率大于高緯度國家。
所以,包括多國政府在內的許多人,都寄希望于在夏季徹底消滅病毒。
而確診病例大幅上升的新加坡顯然打破了人們的這一希望:
——該國地處熱帶,年溫差和日溫差小,平均溫度在23至34℃之間。
新聞來源:中華網
群體性免疫和天氣轉熱兩種非政府幹預的抗疫措施均失效,以美國爲首的西方國家全面淪陷將是大概率事件。
對中國而言:雖然病毒的大規模傳播被基本遏制,但基于病毒在炎熱季節仍具備傳播屬性的事實,我國不僅可能將長期處于疫情防控狀態,且必然會淪爲防控失敗的西方集團用以轉移內部矛盾的外部靶點!
戎評在前文說過,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最大的區別在于,前者是向資本負責制,而後者是向社會負責制。
這種差異化的屬性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錢”在資本主義國家的重要性!
除公共衛生外,誰又是新冠病毒最大的受害者呢?
——經濟領域!
中國一季度GDP增速同比下降6.8%;法國GDP預計全年下降8%,創1945年世界大戰結束以來最高跌幅;其他歐洲國家也不容樂觀,IMF預計歐元區今年GDP跌幅在7%~9%之間。
問題最大的仍然是美國,GDP下跌是次要的,解決大幅上升的失業率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美國勞工部數據顯示:
上周美國新增失業人數超過520萬,略高于此前新增500萬的預期。這使得近期失業總人數達到約2200萬。短短五周,美國已經抹去過去十二年來的所有就業增長!
雖然西方多國政府相繼下發補助金,但對于動辄數百萬人的失業群體仍然是杯水車薪,兩個問題:一是儲蓄率不高,二是貸款範圍大。
這就導致了西方普通民衆在大規模災難時期的抗壓能力幾乎沒有。
于是,三個“必然”因此衍生而出:
政客從自身利益以及國家大局出發必然會選擇盡快複工(美國總統特朗普就已公開支持各州的反隔離遊行,並鼓勵他們向州政府施壓以盡快恢複正常經濟秩序。站在人性的立場,我們可以怒斥其草菅人命。但不可否認的是,在資本主義根深蒂固的美國,缺錢的威脅遠比病毒更恐怖);複工則必然導致傳染率和死亡率上升;爲解決疫情所帶來的社會矛盾和對政府及體制合法性的質疑(政府的基礎職責是保證國民的生命安全不受一切事物的侵犯,包括疾病、戰爭、饑荒,如果做不到,這個政府就是不合格甚至不合法的政府。民主政府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這些國家必然會在外部選擇一個靶點來引爆積壓已深的內部矛盾。
很顯然,最早發現疫情且長期被視爲西方資本集團勁敵的中國,無疑是最佳的外部靶點。
當地時間4月16日,共和黨籍參議員湯姆·科頓以及共和黨籍衆議員丹·克倫肖發起草案,聲稱中國應該爲美國爆發疫情而負責,還說美國公民可以把中國政府告上美國聯邦法院,想讓中國政府爲美國人的死傷、以及美國的經濟損失進行賠償。
草案第四條稱:
任何一個導致病毒向外傳播的國家,都需要面對美國司法體系的審判。
五天後,美國密蘇裏州總檢察長在該州東區聯邦地區法院提起民事訴訟稱:中國的疫情響應使該州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要求現金賠償。
無獨有偶,其他西方國家也有類似反應——
英國:總部位于倫敦的新保守主義智庫亨利·傑克遜學會發布所謂的研究報告,攻擊中國“瞞報疫情信息”,“違反《國際衛生條例》,對新冠病毒擴散負有責任”,聲稱國際社會應介入調查,以向中國“索要賠償”。
而該國代首相拉布也聲稱:中國必須對新冠疫情是如何爆發的做出回答。
德國:總理默克爾日前要求中方盡可能在新冠問題上,尤其是早期新冠病毒暴發的源頭及其相關信息上保持“透明。
法國:在面對記者提問新冠疫情是否暴露出西方民主國家弱點時,馬克龍強調在中國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澳大利亞:外長瑪麗斯·佩恩(Marise Payne)表示十分關注中國疫情信息的“透明度”,望通過“獨立調查”向中國了解病毒的源頭、中國的處理方式、有沒有充分公開信息,以及與世衛組織和世界各國的互動等問題。
重點不是索賠,而在于信息不透明的陰謀論——
他們的邏輯鏈是這樣的:中國信息不透明甚至瞞報謊報,讓世界防疫失去了最重要的窗口期,所以中國應當爲西方防疫失控買單。而不同于民間對華抨擊的聲音,這種來自官方渠道的質疑,其性質更多的偏向于“定罪論”、“有罪論”!
美國福克斯女主播珍妮·皮洛(Jeanine Pirro)汙蔑中國,指責中國“故意傳播病毒”
不同于普通的輿論攻擊,有罪論是建立在具有實際侵犯行爲的基礎之上。
一旦有罪論成爲既定事實會怎麽樣?
首先,我們爲世界抗疫所作的一切努力將被當做贖罪,國際形象嚴重受損。
其次,在今後的百年間,中國人不論行至何處,都擺脫不了“病夫”的形象。
最後,一些原本不敵視我們的國家,由于疫情所帶來的各種壓力,很有可能借助這股定罪論的浪潮被迫站到對立面,這顯然不利于我國對外戰略的推進。
而未來五個月將成爲雙方圍繞“有罪論”博弈的關鍵時期。
這與疫苗研發速度有關:4月9日,陳薇團隊研制的疫苗進入臨床二期試驗,它也是目前全球唯一一支進入臨床二期試驗的疫情相關疫苗。如果進展順利,疫苗最早將于今年9月投入市場。
九月之前若不能坐實定罪論,那麽疫苗的出現必然會強化中國的全球領導力(體現爲災難時期對世界公共安全的治理);反之,則能體現所謂的贖罪論。
所以,被資本操控的歐美各路媒體正不余遺力的向“中國有罪論”發起沖擊,比如法國大部分媒體已經從整體上改變了疫情的敘述方式,在提及中國的死亡人數時,它們總會在前面加上一個形容語句:根據中國官方無法核查的數字。
什麽叫“無法核查的數字”?
難道中國沒有公布確切的死亡人數嗎?放屁!
這種說法,顯然是從描述手法上給人一種“中國政府撒了謊”的錯覺。
無獨有偶,在向普通民衆科普新冠病毒的來龍去脈時,歐美媒體總會把berceau與中國相聯系,而這個詞的含義是發源地、誕生地的意思。
密蘇裏州就新冠病毒起訴中國
顯而易見,從美國到英國再到澳大利亞,從西方傳統媒體到互聯網社交平台,一股給中國定罪或“China有罪論”的聲音逐漸呈現彙聚態勢,西方抗疫的局面越是失敗,“中國有罪論”的聲音越是甚囂塵上!
我們該怎麽辦?
答案就三個字:打回去!
具體層面需要做三件事情:
第一、構建屬于中國自己的國際輿論陣地,重建具有國際影響力的抗疫曆史,真正做到讓世界人民能聽到來自中國、來自人民的聲音。
第二、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爲己正名的同時還要打回去,向世界揭露西方那種基于意識形態而編造、造謠、耍賴式輿論。大勢終究不可阻擋,西方民智遲早開化,如果它們繼續堅持那些邪惡醜陋的東西,總有一天會響起萊克星頓的槍聲。
第三、雖然國際輿論是全球話語體系中西方最大的優勢,但任何軟實力都是建立在硬實力的基礎上。所以,如何利用疫情在逆境中打出反沖鋒,對後期以國際輿論權爲代表的軟實力建設至關重要。
前不久,面對愈發不要臉的定罪論和索賠,中國駐英大使劉曉明直白的表示:美國別想再以19世紀的方式欺負中國,如果他們把中國當作敵人,就是找錯了對手。
再借用國防部的一句話:
中國從不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中國。如果有人硬要把中國逼成對手,那麽中國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對手。
須知,一個亘古不變的真理:曆史向來由勝利者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