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茵球場,從未像今天一樣搶手。
一面是以“飛盤”爲代表的休閑運動在城市青年中迅速走紅,另一面則是從前獨占綠茵場的球迷對地盤誓死捍衛。
捍衛地盤,沒在講情面的。/圖源網絡
曆史上的沖突,大多源自對資源的爭奪,城市運動需求激增,而城市中的綠茵場來來去去卻還是那老幾塊。
一線城市的核心地段,更是如此。深圳某體育文化從業者表示,每天零點釋放的新場地,基本上會在5分鍾內就被搶光。
無論新式運動看起來有多Fancy,在搶場地時衆生平等。
先搶場地,再“搶”盤。/視覺中國
2022年,是城市青年重返戶外的運動之年。但成爲戶外青年,沒那麽簡單。橫亘在青年與自然之間的,是偌大擁擠的市區。
無論是跑步還是爬山,抑或是騎行,在鋼筋水泥鑄造的都市中都顯得有些局促和不便。中産新流行起的“腰旗橄榄球”和“陸地沖浪板”也都遇到了這樣的問題。
看起來很酷,但它們在大城市都很難找到容身之處。
不夠自由的城市生活,我好想逃
夢想中有趣的城市生活,變得越來越奢侈。
前段時間,小紅書聯合社科院、DT財經發布了《蹲個城市:年輕人選擇城市新需求報告》,報告中顯示,超過8成的年輕人有過換個城市生活的想法。
當代年輕人的理想生活應該是自由、隨心、不受任何束縛。但現實中的一線都市青年越來越難感受到這種生活的“自如性”。
僅僅從城市資源上來講,在一線都市生活的人的確能體驗到更多的生活可能性:去不完的網紅店,幾乎全年無休的劇院和Livehouse,永不打烊的三裏屯和安福路。
夏夜,三裏屯。/視覺中國
最新的流行趨勢,無論是騎行還是飛盤,愛好者在這裏從來不缺夥伴。
但大城市是一體兩面的,一方面它可以滿足你對生活的所有想象。而另一方面,“中産摩登”生活的背後也標注了高昂的價碼。
有沒有是一碼事,能否享受得到是另一碼事。
大城市將功能劃分得太過泾渭分明,都市人的生活,就這樣被城市規劃強行劃開。
以北京的大廠人爲例,最可能出現的情況是:他們工作在西二旗,居住在北五環,娛樂在東三環,教育在西四環。
北京晚高峰的地鐵站,隔著屏幕都會感覺疲勞。/視覺中國
“飛盤對新手很友好,但對我不太友好”。住在海澱區的Fiona表示,目前北京大多數的飛盤場地都集中在朝陽區,上周末她和同事一起去參加了一次飛盤俱樂部的活動,“的確非常解壓”,也通過活動認識了不少新朋友。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去參加一次活動耗費的時間成本非常高,來回開車至少要兩個小時以上,更別說趕上晚高峰時北五環有多堵。
“玩飛盤時解的壓,一堵車就全回來了”。
高昂的時間成本,讓這些新鮮的生活方式注定只能成爲周末偶然一試的嘗鮮,而無法成爲生活的日常。
創業公司合夥人福總也有類似的感受,每天開車先繞路送孩子到小學再去公司,開車單程50分鍾以上,如果遇到開學日和周一,那路上要花費的時間更是加倍。
“最放松的時候不是一個項目結案了,而是孩子終于放假不用我早上接送了。”
排成長隊等待接送孩子的家長。/視覺中國
除非花費高昂的租金住在城市中心,否則都市青年想象中“隨興而至,乘興而歸”、隨時隨地實現“理想生活”的自如感,其實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得的奢侈品。
過大的城市,攤大餅式的功能分區,讓每一次出遊和出行都變成了一次需要周密計劃的大工程。居住在這裏的青年人,被時間和距離消磨了熱情,正在對生活變得冷感。
從空城到“不夜城”,城市開始有“人味兒”
高歌猛進的城市化,讓膨脹的城市患上“大城市病”,面對人們越來越多元的生活需求,開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城市和人一樣,也在不斷進化、自我更新。
1990年,北京國貿一期正式營運,這是中國第一個都市CBD(中央商務區)。彼時,CBD就是衡量一座城市是否足夠現代化、足夠先進的標志。而30余年過去,曾經“高大上”的CBD已經開始逐漸退場轉型。
CBD高端有余,卻人味兒不足。《美國大城市的死與生》中,作者簡·雅各布斯直言,很多城市CBD,一到晚上人們下班回家後,就會變成“鬼城”。
CBD也需要喘息。/視覺中國
工作與生活的分離,使得人們像候鳥在居住地與CBD之間來回遷徙,一到夜晚和周末CBD就會陷入“空城”狀態,城市資源利用效率較低。同時,城市青年的生活幸福指數也大大降低,《2022年度中國主要城市通勤檢測》報告指出,北京有30%的居民單程通勤時間超過一小時。
超長距離通勤,消耗的不只是精力,還有未來發展的可能性。
爲了改變這種現狀,國內不少城市正在爲城市的升級探路。
《上海市城市總體規劃(2016-2040)》明確指出,上海將用24年將CBD升級爲CAZ(中央活力區)。像成都、杭州這種潮人聚集的新一線城市,也在積極探索如何向內激發活力,讓城市變得更“潮”,更有生活氣。
成都太古裏/視覺中國
《芝加哥中心區規劃2020》指出,CAZ需要滿足四個重要條件:多元化産業集聚、發達的軌道交通、高質量公共空間以及與住區的密切聯系。
這意味著,作爲CBD的升級版,CAZ更加強調多樣性。有學者指出,“CAZ轉型意味著城市從重視物質轉向強調生活品質”。
簡單地說,CAZ與CBD最大的不同,便是讓人待得“自如”。
這種自如,也可以概括爲“宜居宜業”——工作地離家不遠,人們不必耗費大量時間精力在通勤上,生活更加自由、隨性。社區中包含娛樂、教育等基礎公共設施,同時也能滿足人們如徒步、露營、演出觀看、文化觀展等高階生活需求。
人們在公園步道上行走。/視覺中國
在CAZ的理想構建中,一個社區便是一個濃縮的微型城市。一個7×24永不打烊的不夜城,可以讓人們在5公裏之內滿足日常所有需求。
如果說CBD代表的是生存,那麽CAZ則意味著生活本身。
用城市的活力和人味兒,留住更多在此地生根發芽的年輕人,這就是城市轉型CAZ的意義。
在這波城市轉型的大潮流下,一向以“宜居”爲標簽的網紅城市珠海,或許是大灣區中更有CAZ氣質的城市。
有海風吹過來了。/視覺中國
珠海的氣候、宜居度、城市氣質,都與理想城市代表新加坡有著相似之處。早在十多年前,被邀請來爲珠海市做規劃的國際規劃大師就判斷,珠海環境優美、産業定位高端,“至少要以50年後的眼光來規劃城市”。
一座適合生活的城市,應該具備宜居環境、産業集聚、生活功能、社區群落等功能,在當時,規劃者便以“人文家的心、科學家的腦與藝術家的眼”,超前地在珠海、澳門的交會處規劃出了一片CAZ寶藏地——十字門中央活力區,讓這樣“自如”的生活方式在這個摩登都會區得以實現。
“任性”的城市生活,好香
“以人爲中心”的規劃理念喊了二十年,但真正做到的城市寥寥無幾。
而十字門中央活力區,從十多年前的規劃到現如今落地的狀態,真正做到了讓居住在這裏的人,成爲城市生活的主宰,重新找回駕馭生活的自如感。
位置很絕,一邊是世界文化曆史名城的澳門主城區,另一邊面向蓬勃崛起的橫琴,同時還連通港珠澳大橋,背山面海,形成一片約3.7平方公裏的壯麗景觀。
活得自在又“任性”,隨時隨地想走便走,是在十字門中央活力區別無分號的獨家體驗。
十字門中央活力區
在這裏,理想中的摩登生活都能輕松實現。
住在CAZ十字門中央活力區,Sylvia最大的感觸就是“生活越來越豐富了”。
“剛住進來的時候社區裏跑步群就十幾個人,現在人一多,跑團組織的活動也越來越多人響應”,尤其是到了傍晚落日,在沿海情侶路的慢跑環道和濱水步道,隨處可見三兩而行的跑者和騎行愛好者。
背後的將軍山上,每逢假日,都不乏從對岸澳門來徒步登山的Hiking背包客,在林中自由呼吸純氧。
樂跑活動
片區內最好的觀海位,留給了十字門驿站。晴時明媚,看大海翻湧,雨時幽微,喝一杯熱咖暖身,無論何時,這座純白的海邊驿站始終伫立在海邊,默默見證著人們的故事。
這裏承載著人們最瑣碎的日常:推著嬰兒車的年輕媽媽、互訴心意的戀人、坐在椅子上等孫女放學的老爺爺、遠眺大海發呆的打工人,這裏是人們最真實的生活切片。
在八面來風的座椅上,聽海風吹過樹梢,海浪拍打礁石,這是自然給人們絕佳的白噪音贈禮。
十字門驿站
但選擇居住在這裏,不只是爲了這片療愈人心的綠色和海洋。與傳統的CBD相比,十字門中央活力區最大的優勢是它足夠包容,包容到可以收納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
自嘲“橫琴金融民工”的Sylvia選擇居住在這裏,是因爲從公司到家5分鍾的路程,讓她從工作模式切換到生活模式,只需要一杯咖啡的時間。
和其他同事相比,她顯得很“任性”,想到便去做,不需要進行任何成本的考量。
在工作生活中,她可以借自然來忙裏偷閑。清晨拉開窗簾,在山林的鳥鳴蟬叫中用“沉浸式瑜伽”開啓清爽的一天,下班後低碳騎行,切回居家模式放空自我,在小區內的恒溫泳池中用運動來消解一天的乏力。
不工作的日子裏,可以在占地17萬平米、城軌上蓋的華發商都逛街消費,也可以在社區裏的閱潮咖啡館用下午茶來打發時光,到附近的中演大劇院看最近上演的劇目,又或者約上一群好友,到樓下體育公園開黑玩飛盤,抑或者到珠海中心42層的瑞吉酒廊,在微醺中俯瞰夜色下的海灣與閃閃燈塔。
瑞吉酒廊
想要換一個城市生活,與廣深的好友小聚,從樓下的城軌站上車,高鐵一小時,Sylvia就可以無縫切換到另一座城市。
不僅如此,獨特的地理位置,也讓居住在這裏的人有了獨一無二的“珠澳雙城”體驗。
很少有人知道,這裏離澳門的直線距離不到300米,對面的地標澳門塔清晰可見。同樣,也很少有人知道,盛大絢爛的“澳門煙花節”,最佳觀景位其實在居民的自家陽台上。
這居然是在自家陽台就能看的嗎?/視覺中國
在灣仔碼頭對面的海鮮街和商業中心裏,也時常看得到澳門人趿拉著人字拖出沒。
同時,十字門中央活力區緊鄰珠港澳大橋入口,所以人們不需要計劃,便可以短暫地來一場“逃離日常”的港澳遊。
在未來,這種交流會更加密集,“媽閣海底人行隧道”通行後,“雙城生活”將成爲兩岸人浸透在DNA中的生活方式。
十字門中央活力區提供了一種新的生活可能,人們既不需要抛棄工作、繁華的都市節奏,又可以同時享受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自然之美,體驗到多元業態下的人文生活。
十字門中央活力區配套
這裏不僅擁有覆蓋幼兒園到小學的全齡段教育體系,也包含寫字樓、城軌上蓋的商業中心、高端酒店、大劇院、網紅店、集市和健身房、影院這些常見的都市業態。
同時它又爲居者帶來另一種在都市難以隨意實現的生活方式,比如飛盤、騎行、露營、登山、海邊慢跑等,這些在都市中看起來有些奢侈、需要計劃的生活方式,在十字門中央活力區,只要下個樓就可以實現。
一項新研究表明,人類的幸福指數可能和居住地附近的環境有關。居住社區中有大量餐廳、咖啡廳、公園等公共設施或商業場所的人,對生活的依戀感更強。
“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Unsplash
當一個社區包含了足夠多的生活可能性,居住在這裏的人們會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種更加現代摩登的生活方式。
《年輕人選擇城市新需求洞察報告》中提出,這一代人的擇城標准日益偏向“生活化”。選擇定居在某個地方,最打動他們的是生活性價比,而不是工作機會。
當生活變得千篇一律,當理想生活變得遙不可及,當我們對生活的態度變得冷感,那我們或許是時候尋找一個真正理想的生活地,而不是繼續勉強蝸居在被工作和效率驅趕的居所。
一座城市,不僅需要容納人的物理屬性和生産力,還應該容納人們理想中的詩和遠方,城市應該是一個巨大的靈感孵化器。
在社會已經足夠快節奏的今天,或許我們需要用一個更新的CAZ型居住地,重新給理想生活一個機會。
抛下對生活的冷感,重新找回生活的“自如”和“掌控”感,我們本就可以實現每一種生活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