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英語折磨的童鞋,恨不得全世界都說中文。殊不知,老外在學習中文的過程中,也是相當痛苦的。中文,博大精深。對于老外來說,說中文難,寫中文更是天方夜譚,組合漢字就像破解某種密碼。不過老外們整天絞盡腦汁,應付棘手的漢語可是創制了自己一套辦法,快跟著主頁君憋笑圍觀吧!
From 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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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學中文這事一直就特別火,當年我最迷的女團有一首歌是這麽唱的,“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可是老外們的中文水平就是不見長。 直到我發現了老外的中文教材後,才明白他們學不好是有道理的,比如下面這張圖……
鋪在桌子上的難道不是叫“桌布”嗎?什麽時候成“衛生巾”了…… 然後,我就覺得要是不換教材,他們這輩子就別想學好中文了。
老外學發音,其實也都是這麽個路子,是不是有種熟悉感……
“手臂”要念“Show Bee”,“膝蓋”要念“She Guy”,“胃”直接就念“Way”……
“你好嗎”念成“Knee How Ma”,我已經獻出膝蓋……
“海洋”要念成“Hi Young”,
上面的三個詞分別是“幸福的”“發怒的”和“無聊的”……
爲了加深老外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理解,某些教材還引入了古典名著中的角色,然而這個違和感簡直太強了…… 反正,唐僧和孫悟空是這麽認識的,
他們倆爲毛要討論穿不穿衣服的問題……
“你今年多大……”這明顯是網上聊天的套路……
一個猴子吃桃,引起一群仙女的圍觀……
掌握流行語是學好一門語言最便捷的方式,比如春晚上的那些流行語。
“我倒”“表醬紫”和“人品問題”,這都是應知應會的詞。
“經濟適用男” VS “簡單方便女”……
“國足這些哥踢的不是球,是寂寞……”
網絡語大全,趣哥醉了……
學以致用是學習的終極目的,某些教材就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表白既要單刀直入,也要情意綿綿。
就算遇到吃醋的情況,也能派得上用場,可見教材編排者費心了……
這麽學,就連吵架時思路都是清晰的……
“不要打我”……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論如何瞬間點燃別人的怒火……
幽默感這個事需要培養,可以適時地化解尴尬,平時真用得上。
有時候,也可以拿來損人……
郭德綱的著名語錄絕對是培養幽默感的經典教材。
還有特別教老外北京話的版本……
兒化音是少不了的。
隨處可見的兒化音……
然而,還有一些教材是趣哥無法理解的,一起來感受一下這個畫風。
島國這教材到底是要表達一個啥,趣哥已經腦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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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麽學是學不好中文的,這輩子估計都沒啥希望了。我這個心操的……心累……
外國人學漢語會有哪些語言要素方面的困難?
除了學習者自己不努力、花的功夫不到家、開始學習的年紀太大等等主客觀因素,大部分學語言(或者學漢語)的人在語言學上(題主的問題很專業)的困難都可以歸結爲以下兩個原因:
1. 母語負遷移。學習者自己的母語語法和所學語言也就是目標語言的語法不一樣或者相似的時候,就容易出現母語搗亂的現象。
比如,學漢語的歪果仁會犯這種錯誤:把飯吃在五道口。(have the meal eaten at wudaokou. 好像也怪怪的……),以及,窩是歪果仁,這種口音問題,也有部分原因是母語口音帶來的。
2. 漢語的特殊性。如聲調,如把字句、被字句,如前面幾位答主說得離合詞,還有存現句(牆上挂著一幅畫)、語序的特殊性、四字成語、量詞、疊詞等等。
但是,這兩個原因可以說每種語言都會有,語言遷移在學習其他語言的學習者身上也會發生。
漢語有自己的特殊性,英語、法語、西語也有自己的特殊性,一詞多義漢語中有(- 你這是什麽意思? – 我就是意思意思),其他語言中也有。
我下面要說的,是我教漢語經驗以及做博士學習期間感受到的對外國人來說最難的一種語法,這種語法,我至今想不出怎麽教好,可能這就屬于「別問爲什麽了你記住就好」的那種語言知識。
舉幾個例子,讓各位中國人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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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書、購買書籍、買書籍,但是不能說「購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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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他三次、見了那個人三次、見了一個學生三次、見了四個學生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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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紙機、紙張粉碎機、粉碎紙張機(?)、紙粉碎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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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廠、皮鞋廠、皮鞋工廠、鞋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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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早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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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聽和唱(?)我喜歡聽歌和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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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在廳裏、在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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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星期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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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關心關心、關愛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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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寫一寫、觀察一觀察(?)
了解的同學看到這裏可能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麽了,這是馮勝利教授的韻律句法學所研究的主要問題。就是韻律對句法的約束問題。
以上我列舉的符合語法卻又不存在的錯誤搭配都可以從韻律制約的角度來得到解釋。
例如:
1. 見了他三次,他是代詞,韻律上弱讀;
2. 見了那個人三次,那個人是舊信息,也屬于韻律上的弱讀成分;
3. 見了一個學生三次,一個學生是不定指,依然是韻律上的較輕成分;
4. 見了四個學生三次(?),雖然沒有違反語法規則,卻違反了普通重音規則,在【述賓 + 數量短語】的結構中,其重音規則是【述 + 賓(韻律較輕)+ 數量短語】,而「四個學生」有重音,所以整個短語是不成立的,或者是母語者很少說,也很少見的。
馮勝利教授提出了漢語的普通重音原則(「普通重音」意思就是在沒有特殊語境、沒有特殊情感表達的情況下表現出來的重音結構),該原則認爲漢語是音節音步語言,漢語中最小的音步就是雙音節音步,一個音步是一個韻律詞,漢語中的音節一般都是「音節詞」,是[詞 + 詞]這種形式,既可以是複合詞,也可以是短語(馮勝利,2008) 一般不接受重音的語言成分包括體態助詞(了、過、著)、助動詞(能、得、可以、肯、要)、否定詞、指代成分等。
以上想法,均來自于馮勝利教授的韻律句法學的課程,例子來自于馮老師的學生王麗娟老師的講座《語塊知識抽取中的韻律結構》
簡而言之,韻律句法學爲很多「這個沒有爲什麽記住就好」的很多語言案例提供了另一套從韻律角度出發的解釋,也就是又有一套新的規則體系需要漢語學習者去領悟和學習。
當然,從一個漢語教師的角度來看,我目前不認爲學習者需要去學習韻律句法的規則,這些規則都是抽象的,和語言概念本身並不是直接相關的,而更像是和語言的節奏感、美感更相關的規則,而這樣的規則都是隱形的,是需要學習者達到一定高度自己去心領神會、不可言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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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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