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麗夏.茜思萬喬(Patricia Siswandjo)是一位新加坡華人女孩,她喜歡動物、名人和糖果(Loves animals, celebrities and sweets),夢想是和各種各樣的名人結婚(Marry various celebrity crushes)。
作爲一個白皙的華人女孩,茜思萬喬一直在新加坡過著幸福舒適的生活。然而,當她來到美國,不得不面對各種歧視。她說,“在美國,我像其他華人一樣,遭受了種族歧視”。
茜思萬喬說,我可以自信地說,在新加坡,我從來沒有因爲膚色而受到種族虐待或歧視。我遇到的大多數人都是友好和開放的。他們認爲我的英語和普通話都很流利,我很能幹,晚上外出也不會惹麻煩。我從未在超市被店主“跟蹤”過,他們不擔心我會偷東西。
我很尴尬地承認,直到五年前我才親自面對種族主義,像其他華人一樣,遭受了種族歧視,並意識到種族主義有多麽糟糕。我搬到紐約住了三年,生活在以白人爲主的國家,讓我看到了我的“華人特權”。在美國,當一群人大聲地按喇叭,粗魯地做手勢,在我們走在街上時,對我和一個朋友發出難以理解的種族主義言論時,“歧視華人”突然襲來。
我在美國遇到的最普遍的假設是,我不可能像白種人那樣會說英語。在大學裏,許多白人學生似乎不願意和我一起參加項目或作業。每當我被分配到一個小組時,我都能感覺到其他人的失望。
人們總是問我,“你是中國人,爲什麽你的英語這麽好?”你無法想像,這讓我感到有多麽的憤怒和屈辱。我來自我認爲是世界級的教育體系,結果卻受到了歧視。在課堂討論中,我會盡可能多地發言,提出要點,自信地說,以證明我和白人同齡人一樣有教養和能力。
是的,我不得不比我的白人同學努力一倍,結果卻被老師稱爲“香蕉人”,裏面是白色的,外面是黃色的。無論我在所做的事情上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我也贏不了我的比賽。
除了惱人和侮辱,還有對華人的刻板印象,削弱了我對自己能力的信心。
咄咄逼人、可恨的言論包括被命令“回到我的國家”,這件事發生在我走在街上的三次不同場合。種族主義例子還包括,我被戲稱爲“中國佬”,“你有眯眯眼”,以及“你是否吃狗肉?”。最後一個特別令人沮喪,因爲我通常連肉都不吃,我愛我的狗勝過其他任何東西。
這些看似無辜的言論是多麽的傷人。就我而言,我已經向白人們解釋了爲什麽這類評論是錯誤的。不,我不允許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爲自己的無知辯護。
我在美國度過的四年,遭受種族主義的折磨,使我對我在新加坡作爲多數人之一所享有的特權感到幸運。在這裏,我過著沒有種族標志的生活。我從來不需要解釋我來自哪裏,爲什麽我會說英語,或者因爲我的食物偏好而感到被一個群體所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