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世界的馬航事件即將六周年,載有239人的波音飛機就這麽詭異失蹤了,至今沒有任何墜毀的證據,即便有所謂的蛛絲馬迹,也都是“不確定”、“懷疑”等。他們究竟去了哪裏?越來越撲朔迷離…..
運行于太空的人造衛星一千多顆。太空中的人造衛星足可以無死角全方位地定位全球的每一個角落,怎麽就沒有一顆衛星能夠觀測到馬航的最後軌迹?
人類科技手段能測出的最大速度是光速,那麽這個宇宙中是否還存在比光速還快的神秘力量呢?如果這種力量是存在的,那也是超越人類思維極限,所有的科技手段都無法觀測到。
《淮南子》明確指出“光爲道之子,水爲道之孫。”
《莊子.刻意》:“精神四達並流,無所不極,上際于天,下蟠于地,化育萬物,不可爲象,其名爲同帝。”
精神力量充滿天地,包裹六極,無所不在,無所不達,它沒有時間和空間的限制。這種超自然的力量主宰著這世間萬物的生死存亡,人類的語言無法理解和描述這種精神之運、心力之動(不可爲象)。莊子把這種神秘的力量稱之爲“同帝”。
“同帝”,當今學者都翻譯爲“道”或“天地”,其實莊子想表達的意思基本接近于今天我們所說的“量子糾纏”,可能更符合莊子本意。
《莊子.逍遙遊》:“野馬也,塵埃也,萬物以息相吹也。”
扶搖九萬裏高空的大鵬,莊子借它那雙俯察天地萬物的眼睛,看到這世間萬象就是氣息的流動而已。野馬、塵埃都是一個個流動的氣團,忽大忽小,就是“息”。那麽,九萬裏的高空,大鵬鳥爲什麽可以看到塵埃的漂浮?莊子認爲以道觀之,萬物一齊,無所謂小,無所謂大。他說“至大無外,至小無內”大就是小,小就是大,或許你還是不好理解。他又說“六合爲巨,未離其內;毫末爲小,待之成體。”你把天地看成大的,那是你沒有跳出六合之外罷了,你把毫末看成小的,那是你還沒有和它融爲一體而已。就像我們看電視,當你完全被劇情帶入時,無論你看50英寸的電視還是看100英寸的電視都是一樣的感覺,你不會覺得50英寸的電視比100英寸的小,也不會感覺100英寸的電視比50英寸的大。
我們人類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比如我們仰望星空,那閃閃的星光有的是距離我們幾億光年甚至幾十億光年的星球,它現在還在不在那個位置?是不是早已毀滅?未爲可知!只是我們的視覺感受到它的存在而已。
那麽這世間的萬物何嘗又不是這樣呢?誰又能確定我們的一切存在不是已經消逝的光波?至今困惑科學界的“薛定谔的貓”就足以讓人類苦惱。那只密閉在箱子裏的貓的存亡取決于人類的觀測。正如科學界認爲光是以波的形式存在的,只有觀測的意念介入的時候,才具有粒子性,這已經很難讓人理解,就連愛因斯坦都無法理解和承認光的波粒二象性。人類對世界本源的認知局限一目了然。這也是人類思維的邊界,無法撓挑,或許早被上天鎖死在地球上了。
《莊子.天地》夫子問于老聃曰:“有人治道若相放,可不可,然不然。辯者有言曰:‘離堅白若縣寓’。若是則可謂聖人乎?
孔子問道于老子:有人研究道術學術,敢于放開想象,我思故我在(意識決定物質),我在故我思(物質決定意識),好像都能說得通。他們認爲世界萬物(堅白)以及宇宙(懸寓)都是觀測者的感覺而已。這樣的人可以稱之爲掌握大道的人了嗎?
這裏面提到的“離堅白”就是戰國時期辯論家公孫龍的著名的“堅白論”。所謂的堅白論和薛定谔的貓有異曲同工之處。公孫龍認爲:就一塊石頭而言,你看到白色的物體,不一定就是石頭,只是像石頭而已,也許就是一塊白色的木頭呢?你閉上眼睛觸摸到堅硬的東西,也未必是石頭,有可能是鐵塊呢?只有你同時用眼睛看和用手去觸摸,你才可以相信那大概是一塊石頭了。據此公孫龍認爲,這世間的一切存在都是人類感官的一種錯覺而已。換句話說,一切都是你以爲的你以爲。老子對此不以爲然,認爲他們離大道還是非常遙遠。
老子曰:“其動、止也,其死、生也,其廢、起也,此又非其所以也。有治在人,忘乎物,忘乎天,其名爲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謂入于天。”
把運動和靜止、生存與死亡、敗廢與興起分開來看的,那都是分別心在作怪,所以看到萬象不同。而真正悟出生命之道者,忘卻萬物的存在,忘卻天地的存在,這樣才叫“無我”,無我之人才是入于天道了。
莊子曰:“天下通一氣耳”“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爲生,散則爲死。”
如此觀來,每個生命都是一團精氣而已,這團精氣就是道,大道無處不在,他可以不受時空限制,比光速還快,可以瞬間到達每一個地方,只要你的意念那麽一動,就等于介入了你的觀測,隨時與你“量子糾纏”,從未遠去。
《莊子.大宗師》“孰能登天遊霧,撓挑無極,相忘以生,無所終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