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疫情的發展及全球化擴散,美國國內專家終于意識到,特朗普政府那種拒人千之外的不合作的太多,已經影響了美國市場與經濟走向。
另外,從目前的進程與趨勢看,這種病毒的未來進程對于世界各地尋求治療和疫苗的許多醫生和科學家來說仍然是令人沮喪的不可預測的。
它最初在美國被視爲一個中國問題;對大多數美國人來說,它是”那邊”的東西。一些專家似乎對中國政府最初在遏制它方面遇到的困難感到格外的高興。結果,現在它”在這裏”,然而悲催的是,似乎美國還沒有完全准備好遏制它,如果它開始蔓延到美國人的各個社區。因爲最初,華盛頓發表的令人困惑、充滿政治色彩的聲明很難讓人放心。
然而,更大的問題是,這一緊迫的全球威脅,以及各國在應對這一威脅方面所遇到的困難,導致了一種錯覺,即可以減少或避免在這一領域或許多其他領域的全球合作。事實上,合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我們或許能夠通過關稅暫時扭轉或減緩世界貿易的增長,但全球病毒、全球環境危險、全球金融危機或惡意意識形態和網絡威脅的全球蔓延,誰都無能爲力,只有通力合作。
世界各國處理這種病毒的方式不僅可以喚醒我們認識到這一現實,而且還爲其他領域的合作提供了一個原型。今年1月初,中國科學家向世界各地的其他科學家提供了這種新病毒的基因測序或編碼,使他們能夠開始研究診斷試劑盒、尋找治療方法和尋找疫苗。中國從包括美國在內的許多其他國家獲得了治療類似病毒的建議和各種藥物。
一大批全球科學家和醫生跨越國界共享數據、觀察結果和經驗,以期在醫學上取得突破,阻止這種疾病並拯救生命。在很大程度上,政府不顧時不時的政治指責和過早的安慰性言辭,轉而求助于他們的科學界,爲他們的科學家提供更大的公衆知名度和支持。問題太嚴重了,不能不這樣做。
然而,各國政府和國家領導人仍然可以發揮重大作用,但肯定不是黨派作用:向這一領域的專家提供資源、立法和政治支持,以及爲執行必要的緊急措施所需的政府間協作。
對于當前的危機和其他許多領域的長期問題,這裏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有很多專家-科學家,醫生。工程師、金融專業人士——他們看到的問題不是在黨派政治背景下(往往充滿錯誤信息或不完整信息)或在國家邊界的限制下(這限制了對問題産生影響的思想和經驗的數量),而是在全球範圍內和緊急情況下出現的對全世界生活和社會的挑戰。例如,中美醫生和科學家之間的合作是必不可少的,”脫鈎”絕對不是這裏的選擇。其他國家的專家也必須參與進來,世界衛生組織(世衛組織)也必須參與進來,世衛組織發揮著關鍵作用。這需要在最緊張和最緊迫的時候進行全球合作。
正如美國白宮高級經濟顧問表述的那樣,如果21世紀全球化的核心是鼓勵和提升這種集體努力,以系統的方式應對這種病毒和類似的挑戰,如果它在我們各自的政治制度和科學家、研究人員的公共話語中給予更大的能見度和影響力,工程師和其他對全球挑戰有著深刻認識的專家——這樣,全球秩序的可信度將得到提高。承認自己的信譽將得到提高的政治領導人的地位也將得到提高。
真正解決本世紀嚴峻挑戰的辦法——而不是政治辭令和姿態,或往往是空洞的國際公報,這些辭令和姿態使許多國家公民對自己的政治制度和國際秩序望而卻步——更有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