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宅家一個多月,想看的電影小說,被我翻了一個遍。
實在書荒加上劇荒,就去看了朋友推薦的電視劇《想見你》。
看了之後,不得不說,我被伍佰老師的這首《Last Dance》洗腦了!
劇中只要一穿越,這首神曲就會響起!
這首歌在《想見你》出現頻率太高,只要你一天沒聽,渾身好像就有點不舒服,有點上頭了!
伍佰,這個已經50多歲的中年音樂人,沒想到自己在2020年還能火一把。
伍佰是誰?
不認識的人,第一眼看到他,會以爲他是個卡車司機。
而對于90後的人來說,並不陌生,伍佰的音樂簡直充斥著他們的整個學生時代。
那時的男生幾乎都曾拿著掃把,模仿過伍佰“咬牙切齒”地唱著《挪威的森林》、《浪人情歌》、《突然的自我》……
太火,就會爛大街,所以無論是KTV、發廊還是夜市大排檔,只要是嘈雜的公衆場所,幾乎都能聽到伍佰大哥的嘶吼……
我和伍佰的歌有幾個有趣的故事,應該說那個年代很有趣,年紀正當初中的模樣,每晚下自習回家,同行五六個小夥伴勾肩搭背,共用一個手電筒,一路高歌《突然的自我》壯膽回家。
學習成績雖然不怎麽樣,但伍佰的歌基本上唱的有模有樣,周圍同學也賜我小伍佰稱號。
這個稱號傳到班主任耳朵裏之後,他特地邀請我去了辦公室喝茶。
這一站就是一上午,班主任一句話沒說,咱也不敢問罰站的原因。
末了,臨近中午放學,班主任說,吳俊霖爲什麽叫伍佰?那是人家五門功課都是一百分。你號稱小伍佰,給我每門功課能及格也行啊。
正是有了這句話,我通過不懈的努力,終于考上了我們當地最有名的三流高中,一個技術學校。
這個學校是真的憑技術生存啊,稍微不懂搏鬥技術的男生在這裏遲早會鼻青臉腫。
奈何我身體羸弱,四肢無力,只能躲著各位大哥繞道走。
本想著沒人的時候去操場上放飛一下自我,打打籃球,唱唱歌。
奈何偶遇一個高年級大哥,聽說是隔壁電焊班的扛把子。
大哥過來遞了根煙,問我,抽煙不。
這種套路我見多了,只要你敢接煙,就等著挨揍吧,說不定還會宰你一盒。
我斬釘截鐵的說,不會抽。
大哥慢條斯理的把煙又塞了回去,撓了撓頭,說,那個你唱的伍佰那歌,再唱一遍,什麽來著,對,《突然的自我》。
大哥發話後,我變得自我突然了起來,空氣一度陷入了焦灼的氣氛。
一幫人圍著注視著你唱歌,就像一群大爺調戲一個戲子一樣,來給大爺唱個曲兒~
咱也不敢不從啊,一曲過後,大哥放下了狠話,以後,這就是我的伍佰兄弟,誰敢欺負他,就是和我伍佰第二過不去。
哎,奈何大哥沒學問,伍佰的一半,不是個二百五嗎?
伍佰之所以被很多人喜歡,之所以火了又火,因爲伍佰唱的不是情歌,是整個人生。
把人生的情緒全部都揉進了情歌裏,愛情的得到和失去,就是整個人生的縮影。
他和你一樣,是愛情裏的孤獨旅人:你給的愛,無助的等待是否我一個人走,想聽見你的挽留——《Last Dance》
深愛過,還得繼續往下走:我就變成那晚風慢慢吹,輕輕送,人生路你就走——《晚風》
想要“以喪治喪”,你打開伍佰的歌,准備用他歌曲頹廢的調子麻痹自己,卻在副歌部分重新找回了鬥志。
在他的情歌裏蹦迪,也在他的歌裏學會潇灑:求名利無了時,千金難買好人生一杯酒兩角銀,三不五時嘛來湊陣若要講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世界第一等》
伍佰其實是一個很豁達的人,他覺得需要“自覺性往上逆流而遊”。
也許,這種積極,讓天天喊著“喪”,其實卻咬緊牙關的年輕人,找到了共鳴。
的確,當二十多年時光過去,當伍佰已邁入“伍”字頭的年紀,可每當他的歌聲響起,依舊能觸動許多人的心。
總有人說,伍佰的歌太俗。要麽就是醉酒呓語般的瘋話——
“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要麽,就是直來直給的土味情話——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可是,爲什麽這樣的直白話語,卻總能恰好精准地擊中你的軟肋?
《再度重相逢》裏,伍佰唱到:
“你說人生如夢/我說人生如秀/那有什麽不同/不都一樣朦胧”。
二十余字,便把人生的疑惑說了個通透,又把最殘酷的道理,講成了最浪漫的情話。
本質上,這“浪人”的骨子裏,滿是溫柔。
所以暫時將你眼睛閉了起來
可以慢慢滑進我的心懷
舞池中的人群漸漸散開
應該就是現在
……
你聽,能夠穿越時空的極致浪漫,唯有伍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