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期間,雖然無法舉辦實體的“職業配對活動展”,但黃絲帶通過線上面試的方式,繼續爲囚犯提供就業機會。
黃絲帶也帶領囚犯通過烘焙曲奇餅和制作口罩給不同群體,讓囚犯們了解他們也能在國家的抗疫活動中,貢獻一分心力。
黃毅強說:“對黃絲帶來說,任何歧視釋囚或沒有給予他們公平對待都是不可接受的。我們接下來將開始收集釋囚在職場上所面對的問題和反饋,進一步研究和改善這類情況。”
由黃絲帶新加坡幫助就業的剛出獄釋囚中,平均起薪爲每個月1800元。黃絲帶希望通過不同的培訓以及釋囚的努力下,能讓釋囚的薪水在工作兩三年後提升至每月3000元。
他說,一些和黃絲帶合作的商會保證,如果旗下會員有歧視行爲或沒有爲釋囚提供平等的工作機會,商會也會介入調查,並提供必要的協助。
爲了更好地了解釋囚的情況,黃毅強讓同事每周追蹤有關釋囚的不同數據,例如多少人獲聘、多少人被辭退、多少人的工作時間或薪金減少等,以實時了解釋囚的情況,“我們會在釋囚被解雇或失業後立即伸出援手,幫助他們找到新的工作,讓他們能繼續有收入。”
在黃毅強任內,與黃絲帶合作的雇主數量繼續增加,並在2022年寫下超過6200名夥伴的新高,但他表示這還有進步的空間。“據我所知,撇除社區服務機構和政府機構等,在會計與企業管制局(ACRA)注冊的公司有超過40萬家,而和我們合作的夥伴僅占了少過1.5%,我們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
“最重要的是,釋囚要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讓他們了解到獲得第二次機會後,他們也能通過自身的努力,回饋社會,爲社會做出貢獻。”
在冠病疫情期間,黃毅強帶領黃絲帶繼續爲囚犯提供面試機會,盡可能讓他們在出獄後能找到工作。“疫情期間,我們最擔心的是釋囚是否能找到工作,以及疫情會如何影響釋囚和他們家人的生活。”
爲了讓釋囚在出獄前能更好地提升技能,黃絲帶繼續加強和簡化培訓過程,例如和新加坡物流協會合作,在監獄內設立學院,提供五天的培訓,讓囚犯考取簡單的文憑,在出獄後就能到協會成員的公司上班。
目前,黃絲帶通過培訓實習入職與提升計劃(TAP and Grow Initiative),與各夥伴行業和培訓機構合作,在監獄內設立培訓中心,讓囚犯能接受指定領域和相關技術的培訓,獲釋後能到這些領域服務。
黃毅強說,通過不同培訓計劃或就職計劃,希望在幫助釋囚找到工作的同時,也提升他們的技能,讓他們能有穩定而且薪資有所增長的工作。
黃絲帶新加坡在4月20日宣布,黃毅強卸任後將在8月1日重返新加坡監獄署擔任副總監(行動管理和改造),總裁一職則由內政部策劃與組織局高級司長李進豐接任。
他坦言,現在很多領域都缺員工,因此真正不足的不是就業機會,而是社會流動性和工資的多寡。例如,一個O水准文憑持有者的月薪可能1800元至2000元,因此爲了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往往只能加班或兼職,根本沒有時間提升自己的技能。
黃毅強指出,黃絲帶新加坡的口號是“超越第二次機會”(Beyond Second Chances),這裏的“機會”指的不單只是社會給予的機會,也是釋囚給予自己一次改過的機會。
重視釋囚在職場上所面對的問題,黃絲帶新加坡接下來將開始研究釋囚在工作上是否被歧視,以及有沒有獲得平等的工作機會。
即將卸任的黃絲帶新加坡總裁黃毅強接受《聯合早報》專訪時,透露自己這個還未完成的遠景。他說,通過不同培訓計劃或就職計劃,希望在幫助釋囚找到工作的同時,也提升他們的技能,讓他們能有穩定而且薪資有所增長的工作。
接下來,黃絲帶也將推出“黃絲帶沙盒”計劃,專注與新興領域的夥伴合作,例如數碼和農業科技等,讓釋囚加入這些領域之後,繼續接受相關的培訓。
“在這裏,我們面對釋囚的就業問題、學習如何與不同機構、商聯會和商會合作、如何爲低收入釋囚爭取福利和加薪,而且我也需要管理黃絲帶企業,這和在監獄署的工作大不相同。”
從1998年加入新加坡監獄署以來,黃毅強一直都在監獄署工作,並在2018年9月接任黃絲帶新加坡總裁一職。他回顧自己五年多來的經曆說,在監獄署一直負責的都是安保事務,加入黃絲帶後更多的是和經濟和社會相關的事務。
黃絲帶新加坡將研究 釋囚職場歧視和就業平等問題
人力部的數據顯示,2022年本地居民第20百分位數(20th percentile)的月薪爲2779元。黃絲帶新加坡也根據不同報告和數據,定下了月薪3000元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