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一出生中國北京,4歲就隨父母親移居新加坡,8歲取得新加坡公民權。已在新加坡居住了19年的他,早在不經意間長了一個習慣消化海南雞飯的胃。
曾經每晚吃雞飯“吃到顯”,新加坡交響樂團打擊樂手朱振一(31歲)2011年到丹麥留學還未滿兩個月,就發現自己“雞飯瘾”發作,所幸“他鄉遇故知”,他在校園裏偶遇新加坡交響樂團當時的音樂總監水藍,在對方的幫助下得以解饞。
朱振一出生中國北京,4歲就隨父母親移居新加坡,8歲取得新加坡公民權。已在新加坡居住了19年的他,早在不經意間長了一個習慣消化海南雞飯的胃。
他說:“我在南洋藝術學院音樂系就讀的時候,經常在晚上七八時會有演出或者排練,最常吃的就是雞飯。”
每晚都以雞飯果腹,朱振一後來還是吃膩了:“每次排練都吃雞飯,真的吃到很‘顯’(厭倦的意思),讓我再也不要吃雞飯了。”
他服兵役時在新加坡武裝部隊軍樂團擔任打擊樂手,退伍後想進一步提升打擊樂演奏水平,于是申請到丹麥皇家音樂學院修讀碩士學位。
“我剛離開新加坡的第二個月,就覺得少了點什麽東西……原來是特別想吃雞飯。”
“雞飯瘾”發作幸得水藍分享調料包
朱振一的“雞飯瘾”剛發作不久,他就幸運地在校園裏遇上水藍,于是向對方請教如何解決吃雞飯的問題。
“水藍說,我帶了好多雞飯,要不要給你分一點……他帶的其實是雞飯調料包,可以在學校煮的,這個幫助我解了饞。”
朱振一現在已是海南雞飯最忠實的粉絲,他受訪時就堅稱:“白雞飯是最好吃的了。”
在丹麥的學習除了讓朱振一發現自己對海南雞飯有著難以割舍的情感,也提升了他的打擊樂演奏能力,這對朱振一後來在新加坡交響樂團的工作以及新加坡國立大學楊秀桃音樂學院的教學,都有很大的幫助。
“丹麥的教學方法是盡量讓學生開發自己的潛能,這種教學法我現在也用在自己的學生身上。”
除了在新加坡交響樂團擔任打擊樂手,朱振一也透過國家青年交響樂團的安排,到學校指導對音樂感興趣的學童。
他指出,新加坡有很多不同的種族,這裏文化海納百川,大家都相處得很融洽。
“這是值得我們珍惜的,打擊樂包含來自不同文化的樂器,我教學的時候會把不同文化元素傳授給學生。”
朱振一也說,他指導的學生來自不同種族,有些完全沒有接觸過其他種族的音樂,有機會接觸不同的打擊樂器,對這些學生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體驗。
他在楊秀桃音樂學院的學生曾向他反映,說學了四年只學了西方的打擊樂器,有點遺憾。
朱振一透露,目前音樂學院已經推出新的教學計劃,學生會接觸八種源自不同文化的打擊樂器。
“我覺得能夠把這麽多不同的文化帶給不同種族的人和來自海外的學生,是我能夠做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
中正湖畔與國歌結緣
去年8月,新加坡交響樂團重新錄制國歌,朱振一是參與錄音工作的其中一名樂手,但他和國歌的淵源卻是從中學時期,在中正湖畔開始的。
朱振一2001年至2004年就讀于中正中學總校,他當時參加了學校的銅管樂隊,按學校安排,銅管樂隊每個月的某個早上,會在升旗禮時候演奏國歌。
“這個安排從我們升上中二開始,一直到中四。這對我和所有樂手來說是很光榮的一件事。”
爲了確保升旗禮時國歌演奏的水平,銅管樂隊隊員會在上午6時45分到學校暖身,然後再把樂器從音樂室搬到操場邊,絲毫不敢馬虎。
朱振一說:“這也體現了我們的責任感……我也是在這裏決定要當一名職業打擊樂手的。”
國歌激昂的旋律反映出國家和人民的精神、振奮人心;對能夠在中學畢業10多年後,在自己工作的專業樂團中錄制國歌,朱振一更是激動不已。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感覺,國歌雖然不長,但卻能夠帶動人們的情緒。這個新錄制的版本將會在國內外的重要場合播放,引發新加坡人的自豪感。”
朱振一在新錄制的國歌中負責演奏對钹(cymbal),人們仔細聆聽錄音就能在樂曲的多個高潮處聽到“嚓”的一聲,那就是朱振一的“傑作”。
錄音去年12月3日發布時,朱振一興奮地在自己的面簿上分享了音頻,並貼文說:“你會在電台廣播、學校升旗禮、電視台結束一天節目時,聽到我演奏的對钹聲——每一天。”
【系列六之三;本文由通訊及新聞部呈獻】